今天是研究所碩三上課的最後一天。
本來一早很開心去找邱老師談碩士論文,結果說一說,發現不僅不是如他所說的都OK,而且可能困難重重時,我真的覺得錯愕又挫折。只能認命接受。只待捲土重來。
後來又經同學力勸去參加貴師的meeting,他的建議說是要去面對,二來也不失為一個機會。畢竟貴師的論文效率看起來是最快的。我想經過前兩次他不斷否認我提出的主題,而且不斷指稱我是迴避者來說,我覺得彼此再合作機會很低。但是想想目前眼前這線未必可行,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沒想到一去又是被ㄉㄤ得很慘。
我不怕ㄉㄤ,畢竟我也不是玻璃心。但是他問的問題實在令我無法苟同與回應。
他要我回應最失落的經驗。否則無法寫論文。我其實看不出來最失落經驗與寫論文這兩者的關係為何。
『因為到我這個團隊,就是要面對自己!』
『可是這裡是meeting,不是團體諮商,我會感到混亂??......』
『你就是一直迴避,一直解釋,...根本不信任大家。你看剛剛***我講他,他有一直解釋嗎??.....』
『我需要時間去消化你問的東西。確實沒有辦法立刻回應。.......』
『這有什麼需要思考的,我就問當你實習遇到這個大挫折時你的感覺?』
『你是問現實,還是問內心的感受,而這感受是一直改變的。.....至少我覺得會對於關於自我認同這一塊感到懷疑。.......』
『你就覺得自己很努力,很認真,總是做得比別人多,別人都很混,你自己怎麼看這事情?』
『我會覺得努力不是成功的唯一條件。但努力仍是很重要的。如果有自己的選擇與認同是最重要!.......』
『.....你一直在解釋,我問你一個,你就用更多的話來解釋........』貴師又說。
最後我就說:
『我真的覺得很挫折、無力。好像不管如何努力,或者說什麼都是錯的。連不說也被說成迴避.......』我當下來是回了。
『你要回去和你的督導討論。』
『我都會和同學、督導或重要他人討論。他們並沒有覺得我不真誠!因為在這個場合我就不習慣深度揭露.......』我又說。
『既然你不信任大家,我建議你去找其他老師。這裡沒辦法收你。......』
『這不是不信任。而是我的狀態是如此。我會覺得佔用大家很多時間,但是我是來討論meeting,如果要揭露自己的內在,我確實會感到壓力與混亂.......』我說。
『我每次都給你最多時間。每次你的時間都30~60分鐘。我一個小時是一萬二!我一直想幫你。但我也覺得很挫折。......』
『其實我覺得很內疚,佔用大家很多時間。我感到很不好意思。而且我也會心虛.........』我說。
『我不是要造成你內疚。但是你既然迴避,那你要不要看其他老師,去找其他老師.........』貴師最終是強調這點。
不管怎麼說,我真的從他身上感到當眾被霸凌的感覺!!因為大家似乎就投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我。甚至有學長當場叫我去諮商,因為覺得我一直戴面具,個案工作一定做不好!
學姊還自告奮勇的幫老師搭腔,問我一堆問題!
我真的很想問這「身為老師」的學姊:
當你學生寫不出作文,你會當眾罵他,寫不出來是因為你逃避,你去找別的老師好了!!
你就是在逃避!所以才回答不出來!!這樣我幫不了你的忙!你去找別人吧!
他們當眾霸凌我,不管我已經多麽謙卑地面對老師的問題。我就算是迴避,也已經很努力面對了!至少我還出席最後一次!
為何有人總是可以說自己諮商一小時要一萬二,然後一直逼迫你要當下呈現「直指人心」特質,才具有共事的資格??到底是你能力有問題,還是我逃避是問題??但有人可以當眾可以透過逼供來呈現自己的能耐與價值觀嗎??這不是權力運作,什麼才是權力運作??
我真的不懂!有誰可以告訴我嗎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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